直播人妖
外穿的衣服有了，还差居家服和衬衫。
因为不放心，陆薄言暗中牵线，把苏简安安排进庞家当英文家教，他不方便亲自出面，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交给沈越川去处理的。
陆薄言看了沈越川一眼：“你不敢问的事情，以为我就能问？”
他已经伤害过她了，不想再伤害她第二次。
“谢谢。”
事关公司，沈越川应该来和陆薄言说一声。
这几个问题，也许折磨萧芸芸已久，也许萧芸芸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。
可能，还得辛苦一段时间？
陆薄言正在看文件，听见推门声，他抬起头，果然是苏简安，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萧芸芸不敢再想下去，冲进房间，从床头柜里拿出思诺思，吃了两粒。
沈越川刷卡付了钱，写下萧芸芸公寓的地址，让店员干洗过后送到公寓的服务台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一阵轻笑声响起。
陆薄言的声音很沉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：“我不说的话，你是不是就忘了？”
“一点点，但是还好。”苏简安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放心吧，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一样，轻到几乎可以忽略。”
身上的伤口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合，心上的……大概有生之年都会鲜血淋漓吧。